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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视国外私立大学的管理与改革

高教研究中心　发布日期：[2006-12-09]

作者：索建新 来自：中国教育先锋网
东北师范大学人文学院院长助理
[摘 要] 中国民办高等教育正处于一个严峻的转型期，中现层面主要集中于民办高校如何管理与改革。目前，中国所有民办高校都面临着三种选择，即脱颖而出、被人兼并或淘汰出局。步入高等教育大众化阶段，机遇与挑战并存，风险和压力同在。国外私立大学作为各国高等教育的重要组成部分，已经呈现出五彩缤纷的多样化特色，分析研究国外私立大学的内部管理和改革，有利于更新观念，开拓视野，提高办学质量和水平。
[关键词] 转型期 国外私立大学 内部管理 制度创新
目前，中国正处在从“国民经济”向“世界经济”的转型期，以“科教兴国”为发展战略的中国高等教育，对民办高校的发展十分有利。有人估计，它从现在开始大约有20年快速发展的机遇和空间，其发展潜力和对人类的贡献将是巨大的。但是，中国的民办高等教育同样处于一个严峻的转型期，转型时期中国所有民办高校都面临着三种选择，即脱颖而出、被人兼并或淘汰出局。机遇与挑战并存，风险和压力同在。要想办好一所大学，应该学会用比较的方法，认真分析研究世界各国高等教育的经营和管理问题。也许，有些国家的昨天就是我们的今天，有些国家的今天很可能就是我们的明天。
一、国外私立大学经营管理的特点
当前，世界各国的大学都面临着来自内部和外部环境的双重挑战和压力，一方面，需要满足日益增长的高等教育的需求。另一方面，高等教育领域内部的竞争相当激烈。
（一）更新观念，不断创建新的发展平台
——大学的经营与管理尊重教育规律。2004年在北京召开的中外大学校长论坛上，不少外国大学校长尖锐地指出：“并非在所有方面都是一流才是好大学”，“并非只有规模大才是好大学”，“大学的最终目的是追求教育利益的最大化”。因此，尊重教育规律，思想解放，学术自由，成为维系大学这个知识殿堂存在的必然纽带。在国外的私立大学里，各种流派之争属于正常现象，良好的人文环境易于不同思想观点“百花齐放”，新观念、新思想、新理论极少受到干扰、约束和指责，避免了行政权力对学术权力的干预和大学学术权力的行政化倾向，保证了大学的学术自由和学术自治。日本的例子最为典型，日本的私立大学昔遭采取理事会经营权与学校管理权分离的模式，目的是使思想解放和学术自由不受损害，真正实行教授治教、内行领导、依法办学，自觉遵守日本《大学设置基准》的各项条文。
——大学的管理不固步自封，规则随时修正，以适应社会发展的需要。美国的私立大学对一些不合时宜的做法定期进行修改，删除繁琐以及过于专业化从而束缚自己手脚的条文，以使大学获得更多的发展空间，不断进行制度创新，用制度创新来带动学校的发展。在美国哈佛大学的《权利与义务》中就强调，更新制度、建设创新环境是大学管理者的重要职能，是哈佛的优势资源。哈佛大学以创新为首的理念，有利于树立大学教育精神，有利于改进管理方法。
——大学不是一个给人提供铁饭碗的地方，而是提供给那些量具有思想，最具有开创精神的人创造的地方。美国排名第一的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是与中国的独立学院具有同样性质的美国的独立学院，它认为大学的理念是为人类创造知识、传授知识，传承人类文明，推动社会进步；大学的教师队伍必须是由真正对研究和教学有特殊偏好，最具有使命感、责任心和创造力，最能做出原创性研究成果的学者群体组成。
——居安思危，从危机中寻找机会。在日趋激烈的竞争环境中，大学的发展具有许多风险和不确定因素，不进则退，此消彼涨，不断变化。所以，大学的运营作为一个动态的管理系统，需要居安思危，从危机中寻找机遇，真正办好一所大学，必须在战略上要有“超越性，整体性和创新性”，在战术上要注意“求实性、周密性、绩效性”。世界各国的大学都在用多元化的思维习惯和跨文化的思维方式去研究在经济全球化，教育国际化坐标中自己所处的位置和经纬度，确立自己的工作系统，策划自己要达到的目标。
（二）人员要精，强调立法与决策程序化
大家都清楚，一流的教育必须拥有一流的管理水平，否则就不存在一流的教育。
——在管理要素当中，人是最关键的因素。日本法政大学有41835名在校生，专职教师只有662人，职员399人，精明强于。日本樱美林大学在校生9722名，专职教师只有2.23人，职员151人，不养闲人。人力资源的浪费是最大的浪费。依法治校，实实在在要体现在学校的各项具体工作之中，落实到每一个工作人员的一育一行里面。所以，大学管理人员的业务水平和思想素质至关重要。
——通过立法，建立现代学校管理制度，增强学校自我约束，自我完善、自我发展的能力。学校管理，不是靠一个校长理念来治校，最重要的是靠制度来治校，确立“法大于权”的理念，用制度规范组织行为。例如日本的教育法规，已经形成一个四层结构的严密体系：第一层，《日本国宪法》保障教育发展的大前提，第二层，《教育基本法》，《学校教育法》主控方向，第三层，文部省颁布了一系列关于各类大学如何管理的法令，如上述的《大学设置基准》、《文部省设置法人》、《私立学校法》、《私立学校振兴助成法》、《日本育英会法》等，第四层，各大学自己编制的规则规程也是十分严密，不仅数量多，而且领域广。日本的私立大学，规章制度厚厚一大本，2千多页，300多项规制，上至大政方针，下至衣食住行，事无巨细均有法可依、有章可循。
——决策民主化、程序化。日本的私立大学决策部门是理事会，有的称之为“评议员会”。理事会决策的形式有两类，一类是评议员会直接决策，另一类是评议员会人数过多的情况下，再由它选举理事会作为常设议事决策机构。私立大学理事会在理事人数、人员组织、机构设置、决策程序上比较复杂，要求理事或代表在充分商议的基础上表决。同时还设有监事，负责监督理事会的活动。美国的私立大学都有自己的董事会，它是大学内部最高的权力机构。其成员主要由校外人士组成，大多是资助学校办学的各方代表，少则7～8名，多则70-80名。董事长及董事均为任期制，一般任期为3～5年，可以连任，但有定期更换的规定。从确立目标、任免管理人员、财政控制、维护和修订大学的规章，监督以及建立校外联系等六个方面对私立大学进行管理。
（三）竞争、制约和激励机制三位一体
追求服务质量和工作高效是大学管理活动的最终目的。质量好、效率高，需要正确无误的工作方法和现代比、科学化的手段，但更重要的一条，那就是要充分调动管理工作人员的积极性。
——实行目标管理和成果管理相结合。目标管理是相对于过程管理而言的，目标督理是向管理人员下达明确的管理目标，即做某件事要达到的最终目的，只要达到目的就行，而不管你采取什么手段，当然这里的手段是指合法的手段；过程管理正好反过来，管理人员必须按照上级设计好的路线和流程进行工作，至于最后是否能百分之百地完成任务，则要看工作过程进展如何。
日本的私立大学多采取目标管理，教学或科研的工作任务书上面写明了任务完成的日期、所需条件（材料、人工、器械），甚至附有进度表，但没有一定要求你如何去做的字句。例如大阪产业大学的学部长来中国出差，交通费用、生活补贴、住宿标准一次算清归你，至于你想潇洒还是节省，完全取决于个人。而美国私立大学的管理模式，可用四个字概括，就是“我行我成”。“我行”代表“目标管理”，“我成”代表“成果管理”，美国私立大学的管理模式可以叫作：目标管理 +成果管理。整个管理历程，充满了“优胜劣汰，适者生存”的进化精神，以竞争为手段，拿数据作标准，靠“业绩”比高下，分出胜负，判定死活。从实际出发，合理引进竞争机制，用成果和绩效来评价一个人的贡献，更科学，更合理，更能体现人的价值。
——责权利相统一。日本大学的机构设置与中国的大学不同，一个最显著的特点就是实行直线制，从学校到各学部，从事务局到各部、科、室，均实行垂直领导。每一机构均以事设岗，实行首长负责制，这样做避免了多头领导，减少了扯皮现象。而且不设副职，责任难以推诿。各级各层分工明确，首长、助理、干事各自的工作职责规定得清清楚楚，万一出错，逐级问责。这样责任到人，人人忠于职守，下级服从上级，纪律严明。另外，教师兼任行政职务有岗位津贴，可谓做一份事有一份报酬。但反过来，拿一份钱就要负一份责任。日本的私立大学除了在编的专职教师外，还有一定数量叫做非常勤的兼职教师，他们多来自社会或其他大学和研究所。兼职人员只发给课时津贴，这对学校来说是个十分经济的办法。
——体现人本化的管理模式。日本私立大学联盟在“私立学校教职员共济组合法”中就规定了共挤金的一些开支项目，包括医院疗养费，家庭护理费、配偶生产费、丧葬费、致伤期间工资、待业期间工资、灾害慰问费等共13项。日本大学的事务办公室多为大房间，一科甚至一部所有人员一起办公，这样可以收到信息公开、通力合作的效果，从部长、科长到普通办事员一起工作，平等相处，相互关心，共存共荣。
——充分发挥最大的办学效益，更多地通过市场的手段而不是行政手段来操作。国外私立大学工作讲求实效，不走形式，埋头实干，简化手续，同时注意充分利用自己的资源和优势，让其发挥最大的效益。例如美国有名的纽约大学和哥伦比亚大学都是非牟利性的私立大学，他们的文娱、体育设施全天候对外开放，校内计算机联网，资料共享，一些研究机构也可以与校外社会公众共同利用，对形成“学习型”社会和高等教育的普及起到了非常好的社会效果。
二、国外私立大学的改革
知识经济时代，大学作为创造知识和培养造就人才的摇篮，必然成为经济发展和社会进步的动力。在这一新的时代背景下，世界各国都清醒地认识到高等教育在未来世界竞争格局中所处的重要地位，在发扬本国传统优势的基础上，不断创新，纷纷推出包括办学方式，手段以及投融资体制等方面的改革，掀起了一股高等教育改革的新浪潮。纵观美、日、德、英、法等发达国家高等教育改革的内容，应该说，各具特色。但就总体而育，又具有一定的趋同性。
（一）办学体制的结构和层次多样化
为了适应社会经济发展对人才多元化的需求，特别是对应用型技术人才的需求，各国普遍发展短期高等教育机构，形成了大学本科教育与高等职业教育并存的双元模式。短期高等教育机构与四年制本科大学相衔接，有利于完善高等教育结构，降低教育成本，有效地扩大高等教育规模。例如美国的文理学院，日本的短期大学、德国的多科技术学院等即是。
许多国家通过立法、资助刺激私立高等教育的发展，形成了“国、公、私”并立的办学体制。美国、日本就先后颁布了《高等教育设施法》、《私立学校振兴助成法》，等有关法案，做出向非营利的私立大学提供贷款、资助、免税等规定。韩国自20世纪90年代以后，私立大学已成为高等教育的主体，其在校生比重超过了77％。可以说，私立高等教育的迅速发展，对缓解规模扩张带来的公共教育设施和经费紧张，促进教育的民主化起到了重要作用。当然，这少不了各国政府对私立大学的财政资助与政策扶持。另外，各国还十分注重运用现代化教育手段，通过大力发展远程教育来扩大国民受高等教育的机会。
（二）经费来源多渠道化
由精英教育向大众化或普及化转变之后，高等教育规模不断扩大，世界上任何国家都不同程度地存在经费不足的问题，光靠政府的财政投入已远不能满足需要。因此，不断拓展高校经费来源渠道，尽可能地吸收社会各方面的资金，成为各国高等教育投资体制改革的重点。
——积极鼓励私人资本融资高校。社会捐赠是美国私立大学的重要来源，这主要得益于美国联邦政府对于捐赠款项的免税政策，这既是政府对大学的政策支持，也是一些大富豪、大财团愿意慷慨解囊，对私学一掷千金的重要原因。韩国政府大力提倡企业财团捐资办学，现代、大宇、三星等著名的大企业财团都融资与一些高校合作办学，以培养本企业需要的人才。日本企业资助大学搞科研项目的经费支出，允许全额税前扣除，以加强私营企业与公，私立大学在某些学科领域的科研合作，日本私人贷款办学，也有较为宽松的贷款政策。英国教育与就业部建立了私人投资倡议计划处和热线服务，积极推行私人投资教育，制订了包括技术转让，专利、咨询、科研课题、培训、教育捐赠和社会集资助学等在内的一系列税收优惠政策。德国非常。重视来自社会、民间和企业的“第三渠道”的教育资助，柏林工业大学每年科研总经费4亿欧元中，有1.2亿是“第三渠道”提供的科研费用，其中工商界提供的资金约占50％以上。
——以收取学费、扩大海外招生等方式推行成本分担。近几年，欧洲许多国家纷纷从法律上解除对外国留学生居留许可方面的限制，扩大海外招生规模。英国鼓励大学接纳海外就读学生以增加学费，仅海外国学生的学费收入每年就约120亿英镑，占大学总经费的4％。美国公立大学的财政收入中，海外留学生学费收入约占20％。美国规模排名第二的波士顿大学（私立大学）就有4518人是来自于143个国家的外国留学生。针对全球庞大的留学生市场基本被美、英大学垄断的形势，法、德等国也不甘示弱，放宽了入境担保的条件，吸引更多的外国留学生，从而减轻国内的教育成本。
——吸引外国机构投资办校。日本高等教育国际化的动力很大一部分就来自与美国大学的合作。近十多年，美国在日本建立了一些美国大学的分校，为日本大学的发展注入了一定的活力。2004年8月美国华盛顿大学斯蒂芬•特拉奇膝伯格校长访问韩国，同济州道知事金泰焕签订建立华盛顿大学济州校区的协议。济州道决定无偿提供南济州郡115万坪土地建设校园。济州校区拟设立语育学院，人文学院、商学院等，以中国和韩国学生为主要招生对象，计划于2006年开始招生1500名学生，5年后每年招生数达5000名。
（三）重视高等教育的国际化
经济全球化影响着高等教育，国际互联网和国际技术交流更加促使了各国在教育领域的广泛合作与交流，大学更趋国际化。这主要表现在三个方面：
——通过校际协议与外国高校建立教育与学术交流，包括学生交流、学者交流，合作研究，合作举行国际学术会议或专题研讨会。日本政府通过立法形式，建立了一个“国际学术研究”计划，投资给学者个人，用于其国际合作学术项目。英国、法国的许多大学也与欧洲其他国家的大学共同搭建平台，开设学生交流课程，可以使学生有机会在欧洲其他国家学习部分课程的内容。德国德累斯顿工业大学十分强调学生的培养要加强国际合作，并在美国、欧洲和东南亚成立了3个研究所，共同培养博士生。
——各国的学位文凭制度趋于统一协调。如德国在保留其传统学位体制的同时，引进国际通用的学士、硕士课程，引进欧洲学分转换制，并与欧盟成员国签署了相互承认大学学历文凭的协议。加拿大教育署于1990年在《没有国界和边界的教育》的报告中，要求加拿大各大学把国际化作为自己的组织目标之一，并制定了相互承认大学学历文凭政策，推进和保证国际化进程。
——高等教育国际化既是一种结果，也是一个过程和趋势。大胆吸收和借鉴人类社会共同创造的一切文明成果，把学科建设和个人的发展放到国际参照系中进行比较和体验，不断扩大国际交流，不断增加教师、学生的互换，进行合作办学和境外办学，举办各种国际学术会议，引进国外的优质教育资源，弥补自己办学资源的不足，增强办学实力。
（四）就业与产学一体化
目前，国外私立大学普遍实行自由择业制度，学生就业不受任何行业范围、工作性质和就业地区的限制，可以根据自己的愿望自由地选择职业；用人单位同样也可以根据需要自由录用。
美国1994年通过了《学校与就业机会法》，把使毕业生具备必要的知识、技能以及今后学习和在生产部门所必需的工作经验作为大学教育的一项主要工作。美国的私立大学普遍注重与社会各行业的广泛联系。其主要渠道：一是董事会成员半数以上由产业界和社会名流构成，他们在社会上搞公关，募集企业和个人捐赠，争取政府拨款。他们根据本校毕业生在劳动力市场上的竞争情况，讨论某些专业的课程设置和教学内容，及时进行适应劳动力市场需求的调整。二是高等教育的认可制度，它是衡量大学专业设置等标准的一项重要保证。这种制度有分地区认可、分专业（职业）认可和各种高等教育协会参与认可制度，认可制度已经成为美国私立大学正常运行和培养专业人才的质量保证。例如衡量某所大学办学水平高低，专业发展潜力需要由美国的一些民间中介组织进行评估，比较权威性的有《美国新闻与世界报道》杂志。三是产学合作教育。美国把课堂教学与工作经历相结合的模式称之为“合作教育”。美国的合作教育对于增强学生在就业市场上的竞争力，密切大学与社会的联系，发挥了重要作用。
英国私立大学的教学内容更加务实，尽量为学生提供取得专门职业资格的课程，而且都是根据本地区需要设置的，所以既有利于学生集中，又有利于学生根据当地需要就业。英国的大学一般都设有“毕业生就业指导服务部”，建立学生就业信息“数据库”，并肩负着为学生排忧解难、对症下药的心理辅导任务。数据库存储的资料非常丰富，不仅有用人单位的需求情况，还包括各种奖学金，教育基金资助下的深造途径。工作人员常年与用人单位保持密切联系，经常会根据媒体的一则报道或广告登门拜访企业，建立公关系统。在学校做就业辅导的教师大多都拥有心理学等专业的博士学位，因此，除了帮助学生辅导择业外，还帮助学生进行个性分析、职业生涯设计，预约谈话的毕业生终日不断。
日本的私立大学设有“学生就业指导课”，课长直接负责联络各企业人事部门，与其保持长期良好的关系。学校不仅为学生提供各种就业信息、就职讲座，还根据社会变化情况预测职业前景，进行市场分析，通过对学生进行心理测试，发现学生的兴趣爱好和潜在的才能，结合学生所学专业特点，指导学生选择职业，并向用人单位推荐毕业生。据统计，在学生就职过程中，70%以上的毕业生是通过教授推荐找到录用单位的，如今国外的大学教育已走出“象牙之塔”，从“社会边缘”回到“社会轴心”。德国的私立大学早在上个世纪末就调整了自己的发展战略，其最为明显的特点：一是人才培养与市场挂钩，即指导学生如何适应就业市场的变化与需求，二是科学研究与市场挂钩，即如何加强应用性的研究，以满足知识经济时代对科研成果的需求。可见，市场的需求、市场的法则已成为制定私立大学政策和策略的基本出发点。
比较成功的经验是“产学一体化”。“产学一体化”已经成为国外私立大学从根本上解决大学毕业生就业难的重要途径。像韩国的蔚山大学，其办学理念就是推行“产学一体化”，为地方经济服务，为韩国现代集团旗下的八大产业技术改造和产业升级提供人力资源。2005年韩国高等教育的毛入学率已经达到60.3％，本科毕业生就业率2002、2003、2004连续三年保持在79％以上，而蔚山大学的毕业生就业率居韩国各大学之首，达到90％。概括起来，毕业生就业的信息反馈是私立大学不断调整学科专业设置的动力，与公司、企业开展的产、学、研合作是私立大学不断发展壮大的有力武器，学校声誉与社会资助双向互动是私立大学健康发展的一大源泉。
总之，在新世纪和新形势下，国外私立大学作为各国高等教育的重要组成部分，已经呈现出五彩缤纷的多样化特色。中国高等教育正快步走向大众化，民办高等教育已进入了一个百舸争流、百花齐放、各领风骚的发展阶段。“十一五”期间，中国高等教育在校生规模将扩大到2800万，毛入学率将达到25％。中国民办高校路在何方，我们认为，出路就在于认清形势、居安思危、拓宽思路、把握机遇、积极进取，把自身存在的问题分析透，加大中观层面的改革力度，不断健全和完善符合教育规律、市场规律和社会发展的现代化的大学经营管理体制，使转型期的中国民办高校充满生机和活力。《现代教育科学》2006年第3期